禁、禁脔?!
我不可置信。
我养大的小皇帝,可是连春宫图都不知为何物,连巫山云雨四字都要我来解释的傻白甜。
他怎么可能在我死后突然养起禁脔!
我小声问:「这位公公,不知今昔是何年?」
太监怪异地望我:「元和五年。」
他又补了句:「你就别费心与咱家拉扯了,等进了殿啊,好好伺候陛下,服侍得舒服了,没准陛下还能赐你个嫔妃当当。」
「不是,我......」
我是刚死了一年的圣女啊!
是一路扶持他上位的师父啊!
可是那太监已经把帘子再度放下。
我打了个冷战,这才意识到方才钻了风。
如今这副身体似乎已经不是我的身体。
不仅没了护体的内力。
而且为何,我穿得还如此,如此羞耻?
我低头瞪眼,不可置信。
我脖颈,手腕和脚踝分别戴着金环铃铛。
前胸后背统共挂了两片薄如蝉翼的轻纱,被腰间一根红绳固定。
阳光照进,我甚至能隔着纱看到我的肚脐。
我浑身都羞到滚烫。
从接到系统任务养成皇子开始,我一直都以男装示人。
哪怕助他登基,我成为容朝天师圣女后,所穿衣裙也严严实实裹到脖颈,即便盛夏,我也连锁骨和小臂都不曾露出来过。
何曾,穿过如此暴露到旖旎的衣服?
我紧紧抱住自己。
【系统!系统!系统!你还在吗?】
可是,令我越发慌乱的是,那个向来秒回,做事靠谱的系统,如今却丝毫没有动静。
那我岂不是就如同凡人一般了。
冷静,冷静。
事态断不至于这么严重。
正当我安慰自己时,笼子忽然落地。
我一怔,小心翼翼揭开盖着笼子的白纱,往外望去。
看向那个熟悉的身影,瞳孔却骤然一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