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逃出了男德学院,当我浑身是伤逃回家后,先看到了这辈子我最不想见到的人,此刻却坐在沙发上,悠闲地敷着面膜
陈心见我这个样子,好看的眉瞬间拧了起来。
一脸严肃地说道:“闹了这么久,还没闹够吗?你现在也该长记性了吧!”
我默不作声地瑟缩在门口,生怕一不小心就惹怒了她。
陈心踱步到我身前,抬起的手似乎是想像从前一样摸摸我的头发,可却慌乱地避开了她的触碰。
陈心面色一僵,半晌后又嫌恶地搓了搓悬在半空的手指:“脏死了,快去洗干净。”
在跟陈心结婚一年后,我的抑郁症复发。
每当我发病时,我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。
每当这时陈心都会厌恶地看着我。
仿佛我是什么天大的笑话,丢了她的脸。
她嫌我作妖,听了秦浩的话把我送进了男德学院。
在男德学院的这一个月里是我这辈子最煎熬的时光。
我们是被驯养起来的听话的狗。
学习着所谓男人应具备的品德。
她说“一出茶饭便知夫,要知贤父看儿衣。”
她说“男人要有旺妻相,脸上有痣则为克夫。”
她说“听老婆的话,才会发达。”
她说“男人最好的嫁妆,就是贞操。”
……
当初我被陈心刚送到男德学院时也曾拼命反抗过。
可是换来的就是拿长长的绣花针扎进我的指缝里。
她们把我的头发揪住。
一个人的手钳住我的喉咙,另一个人拿着电推子,一轮一轮地将我的头发剃光。
她们说这叫从头再来。
我和31个人一起住在一个小小的房间里,就这样我在这里被控制了整整一个月。
从最刚开始的万般不从变得温顺无比。
这里的人终于逐渐对我放下心来,开始没有那么严格地监控我。
我也因此找到了机会。
慢慢地把后山的铁丝网挖出了个洞,逃了出去。
我走了三天三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