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啪！」
我一巴掌甩在阮菲菲脸上。
她整个人被打得踉跄几步，差点跌倒在地。
宋慕安瞪大了眼睛，慌忙冲到阮菲菲面前，用小小的身躯护住她。
「外婆，你为什么打菲菲阿姨！」他的声音尖锐，仿佛是在为自己心中那个美好的未来抗议。
我冷笑，目光落在阮菲菲身上洁白无瑕的长裙上。
那是安安几个月前生日时，宋时初专门为她订制的礼物。
那时候，安安还发视频来向我炫耀。
如今看来，这礼物恐怕也只是宋时初因为出轨而愧疚，才给她的补偿。
我侧头示意身后的保镖。
布料撕裂声与阮菲菲的尖叫声在墓园中格外刺耳。
宋慕安试图阻止保镖，但他小小的身躯撼动不了这些人高马大的保镖分毫。
「外婆，你太过分了！这条裙子是妈妈同意送给菲菲阿姨的！」
宋慕安涨红着脸，朝我喊，「你跟妈妈一样不可理喻！」
我冷冷瞪着他，揪着他的衣领，将他拉到跟前，扯下他脖子上的平安符。
宋慕安小时候身体弱，经常生病，这个平安符是安安一步一叩首去几千里外的寺庙求来的。
「你不配！」我的声音像冰一样冷冽。
宋慕安脖子被勒出红痕，涨红着脸，还是故作强硬地说：「谁稀罕！要不是她逼我戴，我才不戴这么丑的东西！」
阮菲菲抱着自己，蜷缩在地，眼神楚楚可怜地望着宋时初，仿佛在向他寻求保护。
宋时初像是没看到她一般，失魂落魄地走了两步，跪在我面前。
「妈，我求求你，把安安还给我。」
「你不配再提安安的名字。」我冷冷扫了他一眼，转身欲走。
「够了。」一直沉默的安景盛终于开口，「傅芸，事已至此，让安安入土为安吧。」
我冷冷一笑，心中的愤怒翻滚如潮，「入土为安？你们都好好活着，她又怎么能安息？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