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两个孩子就是阮清和的命,你这么做,就不怕她知道吗?她毕竟也是你亲封的一国皇后!”
太后一脸愁容,“要是让她知道,那两个孩子是你安排杀手冒充安王余孽虐杀的,她有异世才能你不怕……”
“她不会知道的。”李钊一脸笃定,“孤早就给她下了慢性毒药,让她日日遭受毒药反噬之苦,她若有异动,孤必会按住她。”
“况且,孤是她的丈夫,她那么爱孤,绝不会想到是孤的旨意。”
太后惊叹:“还是皇儿深谋远虑。”
李钊点点头,“自然,她如此才能举世无二,倘若她若有背叛之心,抑或是遭人挟持,后果不堪设想,孤必须得替大齐做好打算。”
我大惊失色,被吓得后退几步。
原来,害死我皇儿的竟是他,大齐的一国之君,我的丈夫,更是我孩儿的亲爹。
我日日遭受焚心刺骨之痛,并不是因为改变了历史遭到反噬。
而是我最爱的人给我下了毒,只为了牢牢地掌控我,将我当作他的掌中之物。
每次我毒发之时,他都会推掉早朝,紧紧将我搂在怀里,为我拂去脸上的汗,一脸心疼地怜惜我,还亲自喂我吃汤药。
这一切,竟都是假的……
太后掩面长叹一口气:“她被杀手截去,定是为了活命,才主动献出清白,我大齐怎么会有如此贪生怕死的皇后。”
李钊摩挲手指,情绪有些低落,“是孤安排的,只有她失了清白,为天下众人所诟病,这样即使她再有孩子,也不会对令仪造成威胁。”
“太子之位,只能是谦儿的,这是孤对令仪的承诺。”
刚来到大齐,我诸多不适应,变着法的研究要怎样才能回去。
自从认识了李钊,他爱我呵护我,给了我幸福的家庭和一对可爱的麟儿,才让我动了留在这里的念头。
我为他出谋划策,教他如何改进弓弩,如何修建水道兴国运,才替他稳住了皇位。
他说,我是他最好的伴侣,是大齐最称职的皇后。
原来这一切,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。
李钊,你真是好狠的心啊。
李钊声音冷冽:“她腹中的这个孩子,也不能留。”
“万一生下来是个皇儿,那孤之前所做的一切岂不是功亏一篑,孤不能让谦儿的地位有丝毫的威胁。”
太后哀叹:“这孩子命真大,荒山三天三夜的凌辱,他竟也没掉,居然只是胎像不稳。”
李钊眼神泛着冷意:“这可真是个棘手的问题。”
我捂住嘴无声哭泣。
在山匪们手上时,我忍辱负重,无论他们怎么变着花样折磨我,我都低声顺从,就是为了保住肚子里的孩子。
没曾想,我死死用命维护下来的孩子,他的父皇竟盘算着要怎么扼杀他。
李钊思索再三,“明日,孤要让她亲自主持谦儿的封太子大典,必须要给足谦儿颜面。”
“她的孩子孤一定会拿掉,以后,孤会给她从别的嫔妃处抱养一位公主,权当补偿她吧!”